张真源从袖中掏出个瓷瓶递给陈凡，眼神却带着点揶揄：“这是治你额头伤的药，不过我倒好奇，你是不是那方面不好？被偷袭受伤，不先捂额头止血，反而下意识去解裤子，这反应也太荒唐了。”
陈凡接过药瓶，脸颊瞬间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他自己也说不清，当时昏沉间怎么会做出那种举动。
“别光顾着脸红，说说正事。”张真源收起玩笑神色，指了指一旁乖乖站着、还在偷偷拉陈凡衣角的念儿，“你误打误撞解开了封印符咒，放出了念儿，这就是你的业力。既然是你惹出来的事，就得对她负责，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半僵’着晃荡。”
陈凡抬头看向念儿，小女孩眼里满是依赖，他心里一软，却又犯了难：“可我就是个送镖的，手里没多少闲钱……”
“我知道你拿朝廷俸禄，每月1000文对吧？”张真源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香火钱就从你俸禄里出，每月500文，用来给念儿买安神香、温养魂魄。别跟我讨价还价，这是你欠她的因果，躲不掉的。”
陈凡看着念儿，又想想自己荒唐解开符咒的事，终究是点了点头：“行，500文就500文，只要能让她好好的，我认了。”
一旁的念儿像是听懂了，立刻蹦到陈凡身边，软糯地喊了声“爹地”，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张真源看着这一幕，悄悄松了口气——这跨越时空的父女缘，总算在古代，就埋下了续接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