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高山祭奠中,阿遥同样见着了别的皇家成员,只是有那么几个人对她瞪目而视,比如汝阳王府一家子。
可他们敢怒不敢言呀,阿遥这次回来不仅被封长公主,还被赐了兵给她,以她之前在战场上的表现,封为将军也不为过。
这次除了祭奠外,班候也举办了一场射骑赛,让各家公子女娘们聚在一起。
其实是想给他家仅存唯一的孙子班嘉找新妇。
这种场合阿遥嫌吵,不去最好。
一个人跑到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凌不疑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袁慎又和家人在一起,她又不想去打扰,哎呀,自己休息真是舒服。
睡的迷迷糊糊的,睡眼朦胧中,好像看到有人进了自己的营帐,那人只在一旁坐着看她,没有任何动静,没有说话。
她只瞄了眼,又继续睡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猛然醒来,刚刚好像有人来了?
环视一周帐内,除了自己没有别人,自己这是怎么了?幸好不是在战场上,若是在战场之上估计被敌人砍上数刀了。
帐帘被人掀开,是一身白衣的何昭君。
何昭君你醒了。
阿遥.刚刚是你?
她怎么感觉不是她。
何昭君什么?我也是刚到。
何昭君说了要在军中任职,她的父兄一生为了国家,她要在军中占的一席,日后好照顾幺弟。
而她也已经说明,她不喜楼垚,不喜他那懦弱的性子。
况且,楼垚和程少商感情甚好,她没法拆散他们。
阿遥.没事,这几日在军中如何?
所以,那人不是她。
她从不知道军中生活是这般的苦,她的父兄都坚持了,她一定也可以。
何昭君可以。
阿遥.嗯,只要你自己觉得可以坚持下去就行,可不能哭鼻子呀。
何昭君不会哭鼻子。
她现在哭,已经没有任何人给她倚靠了。
袁慎咳。
袁慎将羽扇持于胸前,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