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事先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姜书记…我不是想要阻挠省厅办案…我只是担心…”
冯盛阳的喉结动了动，果断决定认怂。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找的台阶似乎并不能让姜云山满意。
“担心什么？担心事态超出了你的控制？担心再也掌控不住市局？”
姜云山突然声音一沉，干脆一点面子都不再给冯盛阳留下。
“冯书记…我在这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这件案子如果处理不好，你别说继续掌控市局了，恐怕连你现在的位置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冯盛阳瞪大眼睛，后颈满是细汗，手指微微颤抖着。
“冯书记…你当这是在和人争家产？”
姜云山直起腰，转头看向严文明。
“严主任…你们还知道什么，一次性都告诉冯书记吧，以免他继续误判形势。”
严文明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紧接着，他就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冯盛阳。
照片里，六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叼着烟，大摇大摆的正从一扇大门里走出。
大门上方国徽高悬，一侧挂着一块牌子——浑江市公安局市中区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