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在后面拉了拉芙蕖的袖子,“师姑,这阿飞,那么喜欢和师姑父比试吗?他看师姑父的眼神都和别人不一样。”
芙蕖好笑地轻轻敲了一下李秋水的脑门,“他俩即是对手,也是知己。不要乱想哦!”
一进普渡寺,笛飞声就没了身影。
李秋水说要自己去逛逛普渡寺,芙蕖一看就知道她要干嘛,摆摆手就让她走了。
李莲花携手芙蕖去见了无了大师。
无了大师一见李莲花,就非要把脉看看他如今的情况。
一拿脉,貌似内力全无,但细看,体内元气生生不息。
无了大师大笑地抚着胡子,“李门主,如今身体康健,又有姜神医这样的妻子,老衲甚是为你欢喜啊。”
无了大师若有所思,“你现在身体已无大碍,是真的不回去了吗?”
李莲花摇头,“和尚,我早就不是什么李门主了。”
无了顿了顿,“老衲听闻,云彼丘十年来自闭于百川院。老衲贸然猜测,他就是当年为李施主下了碧茶之毒的人。知你出事后,云彼丘后悔莫及,遂赶去东海寻你数月未果,白院主找到他时,他竟无半分抵抗之意,被白院主一剑穿胸,幸好纪院主及时查明了,他确系为奸人蛊惑,并非真心要害你,于是就派人救下了他留了下来,可云彼丘十年来画地为牢,不肯宽恕自己……”
听到此话,芙蕖刷的一下,脸色就变了,出声打断,“凭什么他仅仅自囚十年,就可以得到宽恕?他如今不还是百川院的二院长,大权在握?”
芙蕖讽刺地笑了笑,“当初我也是在东海旁的渔村住了三年的。呵,我只见到四处寻找他们盟主的金鸳盟众人,还真没见到什么四顾门的人去找他们的李门主。”
无了见芙蕖愤怒的模样,求助地看向李莲花。
李莲花转过头去,阿蕖是为他打抱不平,这他不能给阿蕖拆台啊。
芙蕖深呼吸一下,“如果没有我给李莲花解毒,十年后的他不过是残败之躯,众所周知,这碧茶之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