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微妙的停滞,才稳稳握住那冰凉的金属。
交接的瞬间,他指腹无意间擦过她微凉的手背皮肤,一丝异样的电流感稍纵即逝。
江稚鱼摘下墨镜,露出清丽的脸庞,笑容温婉,眼底却像盛着初融的雪水,清澈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江稚鱼“贺老师才是真辛苦,听说这几日行程密不透风。”
江稚鱼“给大家带了点安神香囊,希望能助眠。”
她的目光在他微红的鼻尖和过于单薄的衣衫上停留了一瞬,快得如同错觉。
贺峻霖“江老师费心了。”
贺峻霖真诚道谢,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箱子,目光带着一丝玩味投向她的眼睛。
贺峻霖“江老师这箱子,怕不是把半个药房都搬来了?这么重。”
他的语气里有调侃,也有试探。
江稚鱼眼睫微垂,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避开了他直接的视线,只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