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站在原地,助理还在旁边小声催促。
大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吹在他发烫的额头上,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刚才在飞机上,她的肩膀是唯一的热源。而现在,那股暖意仿佛从未存在过,只剩下机舱空调残留的冷冽和他体内病热交织的混沌。
“贺哥?走了!” 助理的声音带着急迫。
贺峻霖收回目光,压下喉咙里的干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涩意,将帽檐压得更低,哑声道:
贺峻霖“嗯,走吧。”
在B2出口,贺峻霖坐进一辆普通的商务车。车子启动,缓缓驶离航站楼。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疲惫和病痛席卷而来。
手指无意识地伸进口袋,碰到了那个装着薄荷糖的铁盒——她给的,在飞机上剥开喂到他嘴里的那颗糖的甜涩滋味似乎还留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