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似乎在斟酌词句，最后补充道：
张极“不过你放心规矩得很，上次你跟他说过之后，没再提过要跑来打扰你。”
张极“就是…可能年轻气盛，有点沉不住气，老想打听你点消息。”
他替刘耀文解释着那份略显频繁的问候，言语间的倾向性很明显——在他看来，刘耀文算是目前江稚鱼身边最亲近、也最有资格的“正宫”之位人选。
听到刘耀文的名字，江稚鱼滑动屏幕的手指有了极其短暂的停顿。
她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上那红色礼服，但平板倒映的车窗上，她原本清冷无波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连唇角都不自觉地、难以察觉地软化了一点点。
江稚鱼声音依旧平稳，但不再是那种绝对的淡漠。
江稚鱼“他啊……”
她轻轻哼出这两个字，尾音带着点意味不明的余韵，像是在责怪他的沉不住气，又像是在体谅那份年轻的挂念。
江稚鱼 继而语气更缓和了些，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亲昵意味。
江稚鱼“知道了。他最近不是要模拟考了吗？还有心思打听这些？告诉他，管好自己就是帮我省心了。”
江稚鱼“等我档期空出来就去找他。”
张极“好…那我跟文哥说。”
江稚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张极得到了江稚鱼的明确指示，心里那点为刘耀文说话的试探有了着落，嘴角不自觉地带上了点“果然如此”的笑意。
他转回身坐好，不再打扰江稚鱼挑选礼服。车厢内短暂地恢复了只有引擎嗡鸣和城市流光的声音。
江稚鱼的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三套璀璨的华服，最终指尖在Rhapsodie de Satin Rouge炽烈的红色上轻轻一点。
江稚鱼“这套。”
张极“明白。我通知品牌确认。”
他拿起手机开始操作。
江稚鱼将平板递还，靠向椅背。城市霓虹在窗外飞速流动。
就在这时，张极的手机屏幕亮起。他点开，是刘耀文的回复。张极侧过头，语气比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