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针,精准地扎向张真源那双在舞台上无法掩饰的眼神和他微博上那些暧昧不清的互动。
江稚鱼“工作是工作!”
她的反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怒意,强行压下。
马嘉祺“最好只是工作。”
他身体微微前倾,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车窗外偶尔掠过的光线掠过他冷峻的侧脸。
马嘉祺“省得那些跟你搭戏的毛头小子,”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一丝森冷的警告。
马嘉祺“……还有某些人,分不清戏里戏外,做些不合时宜的梦。”
这里的“某些人”,指向性模糊却又极其尖锐。
既警告着张真源,也似乎在暗指……可能存在的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江稚鱼后背紧紧贴着椅背,冰凉的皮质触感透过单薄的礼服渗入肌肤。
她毫不避让地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下颌线绷紧:
江稚鱼“不劳小叔叔操心。”
她的声音冷硬得像冻硬的石头。
江稚鱼“我是演员,不是供人观赏的…金丝雀。”
“金丝雀”三个字脱口而出,带着明显的讽刺,像一把小刀,狠狠刺向马嘉祺那无处不在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