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声音放得更低,混着低沉的车行声,莫名有点……可怜巴巴?
马嘉祺“半岛套房太空太冷。”
他微微偏过头,视线落在窗外飞速流逝的光线上,语气带着点自我放逐的意味:
马嘉祺“浅水湾……没意思。”
他甚至又补了一句。
马嘉祺“而且开过去太远了,懒得动。”
最后一句“懒得动”,简直点睛之笔。
将一个身家无数、翻手为云的资本大佬深更半夜无处可归(存疑),只能厚着脸皮蹭侄女(存疑)住所的理由,归结为——懒。
然后,他再次闭上了眼,摆出了一副“我就这样了,你看着办”的姿态。
高大的身躯蜷在椅背里,那身昂贵的定制西装都仿佛揉皱了些许,透着一种卸下铠甲、破罐破摔的疲惫和……无赖。
车厢里只剩下张极在副驾驶座上快要屏息而死的僵硬感。
江稚鱼看着旁边那个装死闭目的男人,那副刀枪不入的样子,简直气得牙根痒痒,却又毫无办法。
打不得骂不得,连轰下去都显得她不够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