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听话地闭上眼,长睫像小刷子一样在她颈窝轻颤。
他把她搂得更紧,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她怀里,仿佛这样才能确认她的存在。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到他皮肤传来的温热。
这是一种熟悉的、令人安心的亲密。
他们曾经很多次这样相拥而眠,在无数个被狗仔、通告和舆论压得喘不过气的夜晚,彼此汲取着短暂的温暖和喘息。
刘耀文不会满足于只做被照顾的弟弟。
他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拥抱,甚至此刻乖巧的依偎,都带着不动声色的侵略性,都在无声地宣告:他是她的情人,是渴望与她并肩、甚至想要掌控她的男人。
江稚鱼在一片寂静和温暖的包裹中,也渐渐放松下来。
她抬手关掉了床头灯,卧室彻底陷入黑暗。
在意识沉入睡眠的前一刻,她感觉到颈窝处传来一个极轻的吻,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几不可闻的喟叹:
刘耀文“我的。”
两个字,轻得像梦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江稚鱼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轮廓,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更深地偎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