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今天首映礼现场，粉丝很热情。”
他顿了顿，补充道，
马嘉祺“你穿那件烟灰色的裙子很好看，很衬你。”
他没有提张真源，没有提互动，只提了粉丝和她自己。
这是一种小心翼翼的避让，也是一种笨拙的讨好。他在尝试用她可能不那么反感的方式靠近。
江稚鱼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起眼瞥了他一下，没接话，又低下头继续喝茶。
但紧绷的嘴角似乎柔和了一毫米。
马嘉祺继续寻找着安全的话题。
马嘉祺“上次听你说想找的那本绝版摄影集，我托人问到了，过几天应该能送到。”
那是她几个月前偶然提起的一件事，自己都快忘了。
他却还记得。
茶水的温热顺着喉咙滑下，似乎真的驱散了一些疲惫和寒意。
江稚鱼放下空了的茶杯，身体不像刚才那样僵硬了。
她走到沙发边，却没有坐下，只是倚靠着扶手，视线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江稚鱼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倦意。
江稚鱼“有点累。”
这句话不像是对马嘉祺说的，更像是一句无意识的呓语，是她卸下部分盔甲后真实的流露。
马嘉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戳了一下。
他走到她身边，这次距离更近了些，近到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
他伸出手，动作极其轻柔地，拂开她脸颊边一缕散落的头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
他声音低得几乎像耳语。
马嘉祺“那就去睡吧。”
他的动作和语气都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怜惜，
马嘉祺“什么都别想了。”
江稚鱼没有躲开他的触碰，也没有回应。
她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一刻，没有争吵，没有试探，没有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前途和绯闻。
只有一个疲惫的女人，和一个在她身边，用笨拙却真实的方式表达着关心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