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来质问绯闻的真假,也不是来关心对事业的影响——那些自有团队去评估处理。
他质问的,是她曾经给他的承诺。
江稚鱼的心往下沉了沉。
她最不希望面对的就是马嘉祺的这种“关心”。
她走到他对面的小沙发坐下,微微垂下眼睫,避开他那过于直接的注视,语气刻意保持着距离:
江稚鱼“小叔叔,那只是正常的朋友聚餐,被狗仔过度解读了。”
江稚鱼“我不会让这种事影响拍戏,今天的状态张导也认可了。”
她试图将话题拉回安全的、公事公办的范畴。
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马嘉祺“正常朋友聚餐?”
他重复着这几个字,语调平缓却带着刺。
马嘉祺“需要特意选在横店最难定的日料店?需要包间?需要待到深夜?”
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些许距离,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让他那双总是显得冷静克制的眼睛,此刻透出一种近乎锐利的光芒。
马嘉祺“小鱼,你告诉我,什么样的‘正常朋友’,需要这样避人耳目?”
他的质问一句紧似一句,步步紧逼,不再是长辈温和的关切,而更像是一种……带着醋意的审判。
江稚鱼能感觉到他平静语气下压抑的怒火,那怒火并非源于她可能造成的麻烦,而是源于一种被忽视、被挑战了权威、甚至可能被“背叛”的情绪。
江稚鱼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也冷了几分。
江稚鱼“小叔叔,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有交朋友的自由,也有判断是非的能力。”
江稚鱼“我和谁吃饭,在哪里吃,停留多久,似乎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包括您。”
她刻意用了“任何人”和“您”,试图划清界限。
这句话显然刺痛了马嘉祺。
他眼底的阴鸷更浓,交叠的双手指节微微泛白。
但他终究是马嘉祺,那个习惯了掌控局面又会在关键时刻退让的男人。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靠回沙发背,闭了闭眼,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