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说了“下次”。
江稚鱼“好。”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发动前,她透过车窗,看到宋亚轩依旧站在原地,昏黄的路灯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他朝她挥了挥手,身影清瘦而挺拔。
车子汇入车流,江稚鱼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丝绒裙摆的触感,背上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短暂、微凉却存在感极强的触碰。
宋亚轩。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这个男人,像他拍摄的照片一样,初看平和安静,细品之下,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与温度,不动声色地,一寸寸侵入你的感知。
她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
回横店后没几日,马嘉祺的电话便来了。语气是惯常的听不出喜怒,只说要路过,约在影视城外围那家他们幼时常去的茶楼。
江稚鱼到的时候,他已在雅间里坐着。
窗外是仿古街巷熙攘的人流,窗内一室茶香清寂。
他穿着深灰色中式立领上衣,指间把玩着一个紫砂小杯,见她进来,抬眸一瞥,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审度的重量。
江稚鱼“小叔叔。”
她唤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