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被他这近乎冲击的速度弄得微微后退半步,稳住身形,摘下墨镜,抬眼看他,语气尽量平淡。
江稚鱼“怎么?不认识了?”
刘耀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确认这不是幻觉,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
刘耀文“你怎么回来了?”
他没问她怎么来了,也没问为什么不提前说,只是问“怎么回来了”,仿佛这里本就是她该随时回来的地方。
江稚鱼绕过他,走进书房,目光扫过书桌上堆积如山的试卷和参考书。
江稚鱼“回来看看某只快要被试卷埋了的小狗,是不是还活着。”
她语气带着惯有的调侃,走到书桌旁,随手拿起一本写得密密麻麻的物理笔记翻了翻。
刘耀文跟在她身后,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带来的、与这间充满笔墨硝烟味的书房格格不入的淡淡香气。
他没有接她的调侃,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拂过那些他日夜鏖战的符号公式,眼神暗沉沉的,像蓄着风暴的海。
江稚鱼感受到身后过于灼热的视线,放下笔记,转过身,却差点撞进他怀里。
她微微蹙眉。
江稚鱼“站这么近干嘛?”
刘耀文非但不退,反而又逼近了半步,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指控。
刘耀文“你很久没来了。”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却精准地刺中了江稚鱼心里那点若有若无的愧疚。
她当然知道很久了,忙碌和距离成了最好的借口。
江稚鱼抬手,抵住他过于靠近的胸膛,隔着一层棉T恤,能感受到其下坚实温热的肌肉和有力的心跳。
她偏开头,避开他过于直白的注视。
江稚鱼“不是让你好好复习?我来了岂不是打扰你。”
刘耀文抓住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
他的指尖有些烫,熨帖着她的皮肤。
刘耀文“你明知道不是打扰。”
他盯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语气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