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轻声念出了其中一句拗口的古文,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琢磨其中的语气和重音。
马嘉祺忽然开口,声音打破了寂静。
马嘉祺“这句,‘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断句应该在‘薄’后面稍作停顿,气息下沉,再引出‘而乱之首’,更能体现沈君凝当时对朝臣空谈礼法、不顾民生的悲愤与讥诮。”
他目光依旧落在杂志上,仿佛只是随口点评,但他精准的理解和专业的建议,却让江稚鱼微微一怔。
她转过头看他。马嘉祺也恰好抬起眼眸,与她对视。他的眼神深邃平静,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马嘉祺“怎么?觉得我不懂演戏?”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掌控全局的自信。
马嘉祺“别忘了,你早期那些剧本,哪个不是我帮你一起看的?”
他提及了过去,那段她羽翼未丰、更加依赖他的时光。
江稚鱼心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是啊,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