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迎上他的目光，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笑意。
江稚鱼“只要剧本好，团队专业，跟谁合作都一样。”
她语气从容，带着顶级演员的自信和挑剔，
江稚鱼“不过，跟严老师合作的话，可能需要提前准备好降压药。”
她再次用幽默化解了暧昧的可能，同时也暗示了两人合作可能不会太平静。
观众席发出会心的笑声。
严浩翔也被她这话逗乐了，低笑出声，摇了摇头。
访谈在一种看似对抗、实则充满张力和微妙平衡的氛围中走向尾声。
录制结束，工作人员上前整理设备。观众开始有序退场，不少人还兴奋地回头张望。
江稚鱼和严浩翔同时站起身。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录制，最初的剑拔弩张似乎沉淀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激战后的平静，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对彼此有了新认知的复杂感受。
严浩翔走到她身边，声音不高，带着点录制后的松弛。
严浩翔“江老师，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
江稚鱼边配合造型师整理头发，一边淡淡回应。
江稚鱼“比不上严老师，演技浮夸。”
互怼似乎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方式。
严浩翔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
严浩翔“下次点咖啡，一定记得换家甜的。”
他旧事重提，眼神里却少了挑衅，多了点别的什么。
江稚鱼动作一顿，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