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自负，麻烦，但……还算可靠。”
严浩翔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弹幕彻底疯了。
「啊啊啊他夸她漂亮！」
「她说他可靠！」
「这什么别扭的认可！」
「死对头文学照进现实！」
「kswlkswl！」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杨迪适时地宣布：
杨迪“好了好了，问题也回答了几个，菜也上来了，不能让大家看着我们吃吧？”
杨迪“那我们今天就到这里？谢谢大家来看我们直播！下次再见！”
他干脆利落地结束了直播，留下意犹未尽的粉丝和持续发酵的热搜。
直播关闭，包间内重新恢复安静。
菜香四溢，气氛却因为刚才直播中那些直白的交流，变得有些微妙的不同。
杨迪心情大好，一边夹菜一边说：
杨迪“我看你俩这‘死对头’的帽子，搞不好很快就能摘了。”
严浩翔夹了一筷子清蒸鱼，放进碗里，语气随意。
严浩翔“摘不摘的无所谓，反正挺有意思的。”
他这话说得含糊，不知是指“死对头”的关系有意思，还是指……江稚鱼这个人有意思。
江稚鱼低头吃着菜，没有接话。
她能感觉到严浩翔的目光偶尔会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不同于镜头前纯粹挑衅的、更复杂的审视。
刚才直播里的那些问答，虽然依旧带着互怼的底色，却意外地剥开了一些伪装，触及了更真实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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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在马嘉祺深灰色的西装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他坐在江稚鱼公寓客厅那张他亲自挑选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搁在膝头，屏幕亮着，显示的是一份冗长的并购案文件。
但他修长的手指停在触摸板上许久未动，眉心拧着一个清晰的川字，目光却没有聚焦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上。
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