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所有的理智和预设的界限。
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克制,在她这无意识的挽留下,溃不成军。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抓着。
黑暗中,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骤然失控的心跳声,擂鼓一般。
过了几秒,或许是感受到他没有离开,江稚鱼抓着她的手微微放松了些,唇瓣无意识地动了动,发出一声极轻的、模糊的呓语,像是……
江稚鱼“冷”
这一个字,彻底击碎了马嘉祺最后的犹豫。
他不再迟疑,轻轻回握住她的手,然后动作极其轻缓地,掀开被子另一角,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刚一躺下,江稚鱼就像找到了热源的小动物,本能地循着温暖靠了过来,钻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发出一声满足的、几不可闻的喟叹。
马嘉祺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彻底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