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声音含混，带着浓浓的睡意。
马嘉祺“醒了？”
他甚至没有睁眼，只是凭着本能和她身体细微的变化察觉到了她的苏醒。
他的下巴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
江稚鱼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又放松下来，声音同样带着晨起的慵懒。
江稚鱼“嗯。”
一个单音节，算是回应。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拉开距离。
马嘉祺缓缓睁开眼，在昏暗光线下，他的眼眸带着初醒的迷蒙，却很快聚焦在她脸上，染上一点清亮的光。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玩味的弧度。
马嘉祺“还早，下午才有工作？再睡会儿？”
他的手指在她腰侧轻轻划了一下，不是挑逗，更像是一种确认存在的触碰。
江稚鱼被那细微的触感弄得有些痒，缩了一下，却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
江稚鱼“……好。”
她确实还有些困倦，而且……他的怀抱让人贪恋。
得到肯定的回应，马嘉祺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些。
他没有立刻闭眼，反而撑起一点身子，俯视着她。
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从她朦胧的睡眼，缓缓滑过挺翘的鼻梁，最后落在她微微抿着的、色泽浅淡的唇瓣上。
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江稚鱼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靠近了些，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就在她以为他要吻下来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距离她的唇只有寸许。
他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下意识屏住的呼吸，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故意的、慢条斯理的逗弄：
马嘉祺“小鱼儿……”
他唤她，尾音拖长，
马嘉祺“我能不能……亲一下这里？”
他的指尖，极其轻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江稚鱼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愣了一下，脸颊微热，垂下眼睫，几不可闻地。
江稚鱼“……随你。”
这算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