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太高了。
她如果不同意,岂不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
她不是不愿意为人民做什么,而是讨厌被裹挟着往前推。
曲时“好,我去。”
既然加入了玄局,这就是避免不了的。
见曲时答应,对面的林久知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她笑了起来:
林久知“辛苦你了,如果这次你能成功解决问题,国家会嘉奖你的。”
曲时挂断电话,没多久林久知就发来许家的位置,还有接头人的联系方式。
她瘫在床上,低低叹了口气,最后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屋内的空调没有关,室内温度越来越低,甚至有些阴寒。
睡梦中的曲时不安的皱眉,意识模糊间,眉心一点湿濡的凉意,似乎是有人在刻意抚平她眉间蹙起的沟壑。
曲时“冷……”
她无意识梦呓。
面颊上的那股凉意消失,室内温度渐渐的正常。
曲时的表情很快又舒展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不急不缓的停顿两秒后又继续敲。
曲时被吵醒了,起床去开门。
视线清晰起来,看见门外站着的少年,整个人变为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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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豆打卡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