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失望。
掌心缓缓用力,将心脏轻易捏碎。
而邪祟此时被控制住,被法器划伤的伤口不断流血浓黑的血,被法器伤到后它也会疼痛,一张恐怖的脸更加扭曲。
马嘉祺好像对此事见怪不怪,只是淡声道:
马嘉祺“动作快点。”
张真源将邪祟的头摘下来,又塞进它的腹中,最后用符纸灭杀成一团黑烟。
借着雨水,他打算将手套上的残肉血污洗干净,但脏污已经渗透手套,他干脆将手套脱下。
那双白皙,指骨修长的手终于得见天日。
这样的手适合演奏乐器,也适合优雅的拿起刀叉享用美食,亦或者摆弄花艺。总之,上面不该出现血污。
他看见自己手上的血,这才皱起眉头,在雨水中狠搓了搓。
张真源“真是不厚道,下这么大的雨居然也不吱会一声。”
马嘉祺听着他抱怨,眼神平淡,即便浑身湿透,他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嘴角的弧度更像是公式化的微笑,像小丑带的面具,有种割裂感。
张真源“还要不要去找人?”
自从下雨,他们二人就和队伍失散了,仿佛进入了鬼打墙。
这鬼也是倒霉,截谁不好,截两个杀神。
马嘉祺将恶鬼抓住,张真源又对齐进行长达二十分钟的折磨。
豆豆豆打卡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