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陆清屿烧到39度,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却执拗地扯着他袖口。
陆清屿“想看夜景...”
嘶哑的嗓音像砂纸磨过耳膜。
池骋骂了句脏话,却用羊绒围巾把人裹成粽子抱上了摩天轮。
在升至最高点时,陆清屿滚烫的额头抵着他肩膀,含混不清地嘟囔。
陆清屿“池哥最好看了...”
此刻是第三次。池骋盯着身旁故作天真的少年,忽然伸手掐住他脸颊。
池骋“数学不好?”
拇指重重擦过那两片刚被吻肿的唇。
池骋“需要我帮你数?”
陆清屿吃痛地眯起眼,却在池骋松手时迅速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廓。
陆清屿“那池哥记得我们接过多少次吻吗?”
远处烟花突然炸开,照亮少年眼底狡黠的水光。
池骋喉结滚动,突然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无论回答记得或不记得,都等于承认了某些不该存在的在意。
池骋“无聊。”
池骋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在掌心狠狠捏了一下。少年疼得吸气,却笑得更加灿烂,仿佛早已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触碰,池骋都记得清清楚楚。
陆清屿“希望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第一百次。”
池骋“别贪心。”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少年看似每一步越界的试探,都是自己默许了的。
座舱继续上升,风声在玻璃外呼啸,却隔绝不了陆清屿胸腔里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他悄悄用余光打量着池骋的侧脸——那个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陆清屿“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