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倾斜到坠落边缘时,他吓得抓住了栏杆。
指尖擦过铁锈的瞬间,楼下的池骋已经下意识张开手臂,手机砸进玫瑰花丛。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陆清屿心脏狂跳。
他缩回摇椅,把脸埋进膝盖偷笑——看啊,池骋自己都没发现的条件反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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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响起时,陆清屿正跪在床上整理枕头。
左侧是他的,右侧是池骋的,中间那条楚河汉界他每晚都会偷偷逾越,又在天亮前挪回去。
今天他故意把两个枕头并排放,还喷了点自己的柑橘香水。
池骋“滚去客房。”
池骋擦着头发出来,一眼看穿他的把戏。
陆清屿抱着枕头耍赖。
陆清屿“小醋包想我了。”
他指了指盘在床头的黑白王蛇。
陆清屿“你看它都不走。”
池骋拎起蛇放在了沙发上,掀被子的动作带起一阵风。
池骋“那你去跟它睡。”
半夜陆清屿还是溜了回来。他轻手轻脚钻进被窝,在即将碰到池骋后背时停下,维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近到能感受体温,又远得不至于被踹下床。
第二天,他是在池骋怀里醒的,这次,是池骋自己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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