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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城宇不吭声了,他对汪硕提不起什么好脸色。
这个人走得决绝,一场戏让他和池骋斗了六年,也让自己背了六年的黑锅。
男人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自然地握住祈安的手,指腹在他掌心轻轻摩挲。
池煜在后座看得分明,故意大声叹气 。
池煜“哎,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郭城宇嗤笑。
郭城宇“现在跳车还来得及。”
◇
仓储部,仓储基地里,池骋摸了摸小醋包,随意踢了踢箱子。
池骋“查的怎么样?”
刚子摇摇头,“人员车辆都调查过,没什么风声,你说董事长会不会已经把蛇处理了——”
池骋“他不敢。”
“那要是分批寄给散户养呢?”
池骋“他更不敢。”
“也是,你那批蛇那么娇贵,分给散户寄养,养死了另说,要是有嗯不开眼的给卖了,怎么跟你交代?”
....
陆清屿绕了一圈,走回到池骋身边。
小醋包突然从池骋的袖口探出头来,它昂起脑袋,鲜红的信子急促颤动,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陆清屿“是想我了吗?”
白蛇立刻昂首点头,这个拟人化的动作让刚子有些惊讶。
池骋挑眉看着这小东西殷勤的模样,指尖烟灰簌簌落在锃亮的皮鞋上。
陆清屿伸出手悬在池骋手边。
池骋“刚喂完你就过河拆桥啊——”
话音未落,小醋包已经顺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腕螺旋而上,最后在陆清屿的小臂上缠了好几个圈。尾尖还得意地朝池骋晃了晃。
陆清屿忍不住抿嘴偷笑,池骋突然掐灭烟走过来,手指捏住蛇的七寸。
池骋“惯的你。”
小醋包吐出信子舔了舔池骋虎口,身体装模作样地松开陆清屿,却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