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又凶又急。汪硕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唇齿间属于池煜的气息，和他那枚唇钉的冰冷。
汪硕发狠了咬破了池煜的嘴唇，血腥气蔓延，男人吃痛的蹙起眉，硬生生没躲。
直到血糊了两个人的嘴，池煜才松开他，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眼底翻涌着阴沉的情绪。
池煜“看清楚，我是池煜，不是池骋。”
汪硕猛地回神，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很响。
汪硕“少他妈犯贱，我恶心。”
池煜侧着脸，脸上慢慢浮起红印。他缓缓转回脸，舌尖抵了抵发麻的右颚，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池煜“打够了？打够了就听着——”
他声音低沉，带着烟草味的气息逼近。
池煜“我哥不会再要你了。”
池煜一字一句地说。
池煜“但我可以。”
汪硕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又酸又涩。
汪硕“滚！我他妈嫌你恶心。”
汪硕吼完就想走，手腕却被池煜反手扣住，踉跄着被拽回来，后背重重撞在树上，震得叶子簌簌往下掉。
池煜“恶心？”
池煜低头，唇钉擦过汪硕颤抖的唇。
池煜“刚才是谁喘着气往我身上贴？”
汪硕抬腿就踹，却被池煜用膝盖死死顶住腿弯。
他被迫弓着背，像只被摁住的虾，只能眼睁睁看着池煜摸出手机，点开相册——
全是六年前的照片，有躲在郭子家阳台抽烟的侧脸，有他喝醉了趴在桌上，早自习补作业，晚自习去逃课...
那时的汪硕，眸子闪闪的，很漂亮，一双狐狸眼勾人心魄，真的很明媚。
最后停在一张照片上——汪硕坐在池骋摩托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