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别的什么。
他抓起水晶杯猛灌一口，喝得太猛酒劲太冲，眼眶瞬间蒙上水汽。
汪硕“你就不能说句人话？”
祝贺抽了张纸巾递过去，视线落在他泛红的眼角。灯光下能看见他眼下淡淡的青黑，想来又是失眠了
祝贺“我在说。”
他收回手，夹了片肥牛在锅里涮着
祝贺“吃饭。”
汪硕把脸扭向一边，肩膀却不自觉地松了些。
锅里的汤咕嘟冒泡，肥牛卷渐渐舒展，散出诱人的香气。
他听见祝贺把涮好的肉放进空碗里，推到自己面前，瓷碗与桌面碰撞起轻响。
汪硕“不吃。”
祝贺没再劝，自己吃了起来。一时间只有火锅沸腾的声音，还有汪硕时不时咽口水的动静。
直到那碗肥牛渐渐凉了，汪硕才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拿起筷子戳了戳，声音闷闷的
汪硕“凉了。”
祝贺“那就再给你涮。”
祝贺说着，伸手去拿他的碗，汪硕期待的伸长了脖子，像是一个等着糖果的小学生。
—
夜里十一点，祝贺合上笔记本电脑，屏幕熄灭的瞬间，客厅里微弱的光线透过门缝渗进来。
他走出去时，正看见汪硕窝在地毯上，后背抵着沙发，身上松松垮垮盖着条薄毯。
落地灯昏黄的光晕落在他半边脸上。周围散落着四五个空酒瓶，投影仪上的电影《饥饿游戏2》厮杀正酣
祝贺去厨房倒了杯咖啡，端着咖啡杯走近抿了一口。男人穿着黑色居家服。
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了旁边的沙发上。
汪硕抬头瞥他一眼。看见祝贺垂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分明，骨相清瘦，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汪硕“祝贺....”
忽然，他像被什么勾了魂，悄无声息地起身。
薄毯从腰间滑下去，祝贺看他起身懵懵的抬起头，汪硕屈腿撑着膝盖到沙发上，微微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