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郭城宇“美国啊?”
神戳戳开怼。
郭城宇“那地方倒是挺合你性子,毕竟——”
话音顿了顿,他抬眼时眉梢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弧度。
郭城宇“来去自由,不用跟谁多费唇舌。”
汪硕挑眉,银质耳坠在灯光下晃了晃,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汪硕“郭少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酸溜溜的?”
郭城宇轻笑一声,语气不善。
郭城宇“酸?犯不着。”
他懒散地往后一靠,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目光先轻飘飘掠过池骋紧绷的下颌线,又落回汪硕脸上,唇角勾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郭城宇“就是觉得新鲜,有人一走六年,毫无音讯现在倒能跟没事人似的坐这儿喝酒。”
汪硕眯了眯眼,刚要开口,旁边立刻有人打哈哈:“害,都过去那么久了,难得聚齐……”
郭城宇没等他说完,便似笑非笑地截断话头,暗戳戳开口。
郭城宇“是啊,都过去了。”
他伸手拿起茶壶,给池骋空了的杯子斟满茶水,热气袅袅升起。
郭城宇“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该翻篇。总拎出来说,反倒没意思了。”
汪硕虽然听着他说话,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落在池骋脸上,毫不避讳的开口。
#汪硕“六年前,落了样心爱的东西,特意回来取——”
一直没说话的池骋开口了。
池骋“什么东西?”
#汪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