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鸣。陆清屿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城市夜景,车载音乐忽然跳出来,旋律很轻——我想念那个不下雪的冬天,想念你躲在我围巾里面
歌声漫过沉默,祝贺忽然开口
祝贺“去我那吧。”
他目视着前方的车流,指尖在方向盘上碾了碾。
祝贺“带着小狗住酒店不方便。”
陆清屿转过头,眼睛湿漉漉的。
陆清屿“那……你能帮我个忙,收留一下它吗几天吗?”
灯光在他瞳孔里晃,像浸了水的琉璃珠子,看着可怪可招人疼了。
祝贺喉结动了动。他想,自己这辈子大概是栽在好看的人手里了,尤其对方露出这种神情时,根本没法说不。
祝贺“我可以收留你和它。”
顿了顿,补充道——
祝贺“只有它一个,不行。”
陆清屿“那不用了,谢谢你。”
“....”
祝贺还是把车拐进了小区。他抱过后座摇尾巴的九月,推开车门就往楼里走。
祝贺“这么晚了,两个大男人对付一宿能怎第?”
陆清屿望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
11点
池骋一脸阴霾气打开了大门,客厅里黑沉沉的,黑得吓人。
池骋“清清?”
他开了灯,阳台上九月的狗窝没了,入住那天小孩欢欢喜喜挂上的风铃也不见了。
他心猛地往下沉,像坠进冰窟。
池骋疯了似的往里冲,卧室的衣柜空了大半,他买给陆清屿的那件羊绒大衣不见了。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掺抖着手给他打电话,听筒里只有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一遍又一遍,像钝刀子在心上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