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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陆清屿的手臂猛地一紧,滚烫的呼吸喷在对方颈窝,带着浓重的烟味和绝望。
池骋“....别离开。”
池骋“我不逼你了,清清,我就站在这,你就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陆清屿没说话,只是抬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少年转身时,眼角未干的泪痕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却偏要扯出个极淡的笑,那笑意浮在眼底,连半分温度都没有。
陆清屿“池骋,你看不住我的。”
客房的门被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却像重锤砸在池骋耳膜上。
他僵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板,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空了。
走廊的风从窗户钻进来,吹起他的衣角。
柑橘味还残留在鼻尖,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会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少年了。
池骋突然泄了气,缓缓屈膝,直到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他抬手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池骋“哥错了....”
三个字碎在喉咙里,混着浓重的酒气和泪水
他反复念叨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肩膀控制不住的颤抖。顶灯的光落在他的肩上。
客房内,陆清屿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他抬手按在胸口,那里还残留着被对方抱紧的触感,闷得发疼。
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黑暗的空间里最深处的恐惧被勾起,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啜泣声。
门外的呜咽声也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归于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陆清屿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祝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条热毛巾。
祝贺“真要这么绝?”
陆清屿擦掉眼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声音哑得厉害。
陆清屿“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