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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推开门,陆清屿正把锅里的糖醋排骨往盘子里码,旁边还有盘绿油油的青菜。
陆清屿“池哥,你回来了,马上就好。”
少年探出头笑得眉眼弯弯,脸上沾着了些酱,池骋看着他笑,冷冷的嗯了一声。
晚饭时,桌上的糖醋排骨几乎没动。
池骋扒拉着米饭,眼皮都没抬一下,筷子碰到碗沿发出轻响,节奏却透着股刻意的疏离。
陆清屿坐在对面,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敢偷偷用余光瞥他,见他眉头皱的很紧,心里那点委屈又翻上来,索性也埋下头,小口小口地抿着汤。
饭后池骋要去洗碗,陆清屿抢先一步站到水槽前。
陆清屿“我来吧。”。
夜里睡觉,池骋躺在床沿,离陆清屿老远,中间能再塞下一个人。
陆清屿侧躺着,背对着他,能感觉到身后人均匀的呼吸,却偏生那呼吸里都带着股“别碰我”的意味。
少年攥着被角,心里赌着气:你不主动靠过来,我才不先理你。
可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腰上多了只手,带着点试探的温度,轻轻搭着,没敢用力。
陆清屿的心猛地一跳,却故意没动,假装还在睡。过了会儿,那只手慢慢收紧,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后背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带着点熟悉的烟草味。
他以为这就算和好了,刚要松口气,身后的人却又猛地松了手,床板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即又恢复了死寂。
陆清屿气得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池骋先起的床,在厨房煎鸡蛋,故意把锅铲敲得叮当响。
陆清屿起来时,他刚好把煎好的鸡蛋盛出来,一个放在自己盘子里,一个放在对面,却偏生没看他,转身去倒牛奶。
陆清屿坐下,看着盘子里煎得金黄的鸡蛋,边缘焦脆,是他喜欢的样子。可他就是不想领情,拿起筷子戳了戳,没吃。
池骋喝着牛奶,用余光瞥见他戳鸡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