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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家的孩子都带着这偏性的美,兄弟俩少年时都曾被误认成女孩,眉眼精致得透着点雌雄莫辨的意味。
如今茶时润都二十六了,褪去稚气后依旧带着种干净的少年感,看着还像个没毕业的高中生。
车刚停稳,茶时润就推门下了车,脚步快得踉跄。
抢救室的灯亮了五个小时,才终于暗下去。
当茶时砚被推出来时,他甚至不敢立刻上前——
哥哥闭着眼,眼皮却因为疼而剧烈发颤,嘴唇抿成道惨白的线,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抽气声。
“情况暂时稳住了。”医生摘下口罩,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但家属要有心理准备,也就这三个月的事了,另外,先去缴一下费用。”
茶时润的脊背弯了下去,刚要应声,身侧的陆一鸣拍了拍他的后背。
陆一鸣“我去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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