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安危,而南宫洵说天黑之前给我消息,所以我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伸手贴在车窗上,描绘着那抹西沉的日头。
终于,日头沉了下去,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我迫切地想知道贺知州的情况,于是忍不住去敲了敲那木门,想把那南宫洵给喊过来。
果然,木门敲响没多久。
门外就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似是怕我再次拿东西砸人。
那仆人开门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而趁着他开门的瞬间,我也朝他身后看了一眼。
不知道这房车有多大,我只看到这扇门连接着一条一米来宽的过道。
而过道的那边,又是一片奢靡的天地。
南宫洵应该就在里头,那里连照出来的灯光,都透着金色。
“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仆人还算礼貌。
我冲他道:“麻烦你帮我把南宫先生叫过来一下。”
“好的,你稍等。”
仆人话音一落,南宫洵就从那边车厢走了过来。
“怎么,找我?”
听他这语气,我忍不住蹙了蹙眉。
我冲他道:“天已经黑了,南宫先生这是忘了答应我的事了?”
“哼。”
南宫洵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抱歉啊,还真忘了。”
“你……”
“不过……”南宫洵忽然瞥了我一眼,道,“我有那贺总的消息。”
我按耐住心中的激动,故作平静地看着他。
因为我发现了,这些人都有一个恶趣味。
那就是,我越是表现得着急,他们就越是故作神秘,越是不肯将答案直接告诉我。
果然,我平静的态度让他怔了一下。
紧接着,他呵笑道:“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激动的样子?怎么,又不想知道贺总的消息了?”
“激动,你就会告诉我么?”
我淡淡地看着他唇角的玩味,很肯定且确定,他不会告诉我。
不然他也不会在查到贺知州的消息后,故意拖着不肯告诉我,还要我敲门把他喊来。
所以,他不就是想让我着急,想看我急得发疯的模样么?
这些人,包括那霍凌。
他们总会以作弄人的心理为乐。
极力地压下心中的急躁,我转身坐回软榻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抬眸看见那男人还站在门口。
我冲他笑道:“南宫先生不妨进来坐坐,反正我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