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早已落满灰尘的草庐内,苏昌河左瞧右瞧,寻了一个较为干净的地将人放下。
“啧”
叶鼎之脖子上那狰狞的伤口让苏昌河的眉毛一拧,从叶鼎之的衣袍之上扯了一条软和些的料子,将他的脖子紧紧围上几卷才作罢。
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兜中翻出一个瓷瓶,将瓷瓶上的木塞取下,一股霸道的药香自瓶中溢出。
苏昌河陶醉地吸了一口,面带不舍与可惜,又将叶鼎之的嘴掰开,淡绿色的药水被喂进他口中。
接下来就是等待,叶鼎之能不能活,再等一个时辰就能见分晓。
期间司空长风已经干完活扛着枪进来了,见苏昌河就这么看着叶鼎之的尸体,他不解极了。
司空长风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偷叶鼎之的尸首意欲何为?
拧了几把被雨水淋湿的衣衫,司空长风脚下很快就聚集了一摊水。
原本颜色鲜亮的锦袍如今皱皱巴巴,还被泥污弄脏了大半,靴子更是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这让司空长风郁闷不已,自己今晚是给苏昌河当伙计来了。
苏昌河怎么能是偷呢?三城主这话可就难听了。我也是受一位叶鼎之的故人之托,将他的尸体带回故乡安葬罢了。暗河从来都只是拿钱办事。
司空长风你要我如何信你?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利用他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司空长风对这个解释可不满意,东君能将叶鼎之安葬,就说明他确实已经死了。
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也担心有人想利用叶鼎之的尸身做些邪门歪道的事。
他曾经在药王谷也曾了解过昔日西楚的药人之术。药人之术早已失传,但类似的旁门左道未必没有。
苏昌河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还问我干嘛呢?我与三城主好歹也相识多年,这点信任都没有吗?更何况这种冒着风险撅人坟墓的事,很忌讳的好吧,要不是钱够多我才不干呢。
苏昌河语气散漫,仿佛在说一件平常的小事一样不在意。
司空长风可我未听说叶鼎之还有什么故人,而且他应该也是想长眠与此地的。
苏昌河那就得问叶鼎之咯,谁知道他闯荡江湖这些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