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
已经走远的谢宣与李寒衣被无双城上空的这一幕吸引,停下脚步,待天空恢复平静,互相看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李寒衣你说会是谁?
她眉宇间显现担忧之色。
(谢宣)我不敢猜。
谢宣面容爬上一抹苦笑,希望不是最糟糕的那个结果吧。
其实二人都知晓,往往人心中最不愿意接受的,就是正确答案。
罢了,总不会天下大乱。
斗转星移,夜空之上的黑云聚拢又迅速散开,那道壁垒终于不再。
浊清此时已经不欲再白费力气,逃不了了。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他无比想要遗忘,却始终死死映刻在他脑海中的一天,苏昌河此时闪烁着赤金色的双眸让他不敢直视。
浊清可是你——也……没有赢!
扛着巨大的威压,浊清面部抽搐,挣扎着说完这句话。
苏昌河他——入魔了!
苏昌河区区入魔,不足挂齿。
嘴角缓缓上扬,扯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那笑容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的声音不大,可周围几人却都一字不落地听清楚了。
苏暮雨心急如焚,心上人和好兄弟情况未明,他快撑不住了。
看向依旧抱着白鹤淮的京墨,面色着急的苏喆,还有不远处那个眉眼颇为熟悉的小男孩……
真的好想晕过去,可他还不放心。
苏昌河掌中凝聚的真气泛着骇人的绿意,仔细看还有几缕金光夹杂其中。随意地向浊清打去,将他重重压倒在地。
最后单手置于浊清头顶,汲取着他的一身内力。
浊清的面上渐渐失去血色,灰败下来。
他明明有一身本事,却要被困在那个死寂的地方。只因与正常人的那点不同,便被朝堂忌惮,被骂阉党。他们无法光明正大地行走江湖,更无法在前朝建功立业……
可为什么,他的对手总是比他强大,总是差一点。
不,他没有错!
他最后的目光定格在苏昌河的眉眼之间,很熟悉的一双眼睛。不是在苏昌河身上看到过的,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