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
他之前一直认为周墨没给答复，纯粹就是顾及他的面子，毕竟过去合作了这么多次，交情很深了，但实际上已经在心里选择陈琨了。
所以他就很急。
一直到《冷风》下映，突破二十亿票房之后，他就更慌了。
眼看周墨一步步就要起飞，再不抓紧跟周导加深合作关系，估计就会越行越远了。
除此之外，如果再加上输给陈琨。
二合一，皇晓明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所以，顾不上直白的问可能显得有些逼迫人的意思，皇晓明这一次选择直接跟周墨当面说。
“嗷——”
周墨拉长了音，试图掩盖自己眼神中的尴尬。
实际上，他其实早就把之前皇晓明和陈琨放在一个笼子里来回斗的事情给忘了。
毕竟这俩明争暗斗的时间确实有点久，一次次比拼着降价，他从一开始坐山观虎斗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索然无味，就连通知他情况的秘书，都不会特意再把这件事挑出来继续说了
也就是皇晓明现在特意说了。
他才想起这件事。
想了想。
轻咳一声。
“合作，当然是合作了，晓明哥你不用妄自菲薄，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非常好的一名演员。”
皇晓明心中狂喜，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完，就听到周墨淡淡的声音。
“但是琨哥在我心里，其实也是一位非常好的演员。”
皇晓明心里一紧，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那周导，你的意思是……”
周墨嘴角一勾。
“我的意思是，你们有没有兴趣在一部电影里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