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继续讲故事,林谩与却有些担心。
“范闲,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什么?”
“我是说,你一直跟二表哥作对……你真的觉得,这样就没事了吗?”
“他走私贪财,结党营私,视人命如草芥,我没办法坐视不理。”
“我明白!”林谩与觉得范闲是陷入了误区,“可是范闲,你就算赢了二表哥又有什么用呢?没有二表哥,还会有别人的!那些事即便二表哥不做,也会有别人做!”
范闲皱起眉:“你是说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谩与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说:“你去北齐这半年,我跟林家走得很近,二哥经常来看我,聊天时他无意间说漏嘴了一些事……以前二哥在太子手下时,没少帮他做杀人灭口的活儿,即便是现在二哥不再入官场,太子偶尔也会让二哥帮他做些……”
“范闲,你给我讲过这么多故事,我看得出来你心中的世界是怎样的,只针对一个二皇子,只是隔靴搔痒。”
范闲垂眸,握拳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