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坐在叶鼎之身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小安世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耳边传来他奶声奶气的话语,心头顿时泛起一阵温暖,仿佛连坚硬的冰块都能被这软糯的声音融化。他正出神间,无意抬眸对上叶鼎之的目光,却猛然察觉到——小安世与叶鼎之的眉眼轮廓竟透着几分惊人的相似之处,那一瞬间,他的思绪微微一怔,似有千言万语在心底翻涌。
百里东君叶兄弟,这小安世不会是你的风流债吧?
叶鼎之(少白)不要瞎说!你没听到小安世有爹爹娘亲吗?
百里东君小安世,你怎么进了千金台的?
小安世黄爷爷带我来的。
皇爷爷?难道这孩子是皇室的?也不对啊,这孩子不是说自己姓叶吗?百里东君在那瞎想着。考场内也逐渐热闹起来,考生们所需的各项工具也陆续准备就绪。一时间,场内百花齐放:有人专注地插花,以巧手赋予花草新的生命;有人在炉火旁翻炒着菜肴,锅铲起落间香气四溢;有人挥汗如雨地打铁,火花四溅中锤炼坚韧;有人轻柔地织布,经纬交错编织梦想;有人细心地为布料上色,色彩斑斓中尽显匠心;有人飞针走线地刺绣,针脚细腻处尽是巧思;更有人与百里东君一般,沉浸在酿酒的过程中,静待时光将谷物化作琼浆。
就在此刻,考场中忽然有人起身交卷。那人正是白衣门的段白衣,他所应试的科目乃是棋艺。灵素步下场中,担任棋艺考核的考官。对弈之间,段白衣虽技艺不凡,却终究难敌灵素的深谋远虑,最终落败。随着初试未通过的结果揭晓,段白衣默默收拾好棋盘,转身离开了考场,背影略显落寞。
原本安静下来的千金台再一次变得热闹起来了,百里东君的助考士也帮他把包裹拿来了,百里东君打开包裹,里面是一袋糯米,一个小锦囊,一床棉被,一个坛子等事物。望着那床棉被,四周的人们忍俊不禁,有人更是直接嘲笑说百里东君还真是除了睡觉什么都不会,只能看看这睡觉。此言一出,人群中再次掀起了一阵哄笑。
这时,又见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肩头扛着一整羊腿,从门外踏了进来,他走到了叶鼎之的面前,“乓”将那一整只羊腿摔在了桌上。这是刚刚杀的北蛮羊腿,叶鼎之要做的正是烤羊腿。
叶鼎之(少白)小安世,你放开叔叔一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