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见。”
“呵，你的官话说得倒是溜了。”慕暖撇嘴讽刺。
“哈哈哈，失态了，失态了。”苏喆大笑着摆手，随即转身望向李长生所在的方向，“让我再瞻仰一下侯爷的风采。”
“侯爷的风采，不如先看看李先生的风采吧。”李长生的声音悠悠飘来，宛如一阵微风掠过众人耳畔。他缓步行来，身形虽瘦削，却透着难以言喻的威压。苏喆三人见到他的瞬间，脸色顿时凝固——是名震天下的第一高手，李长生！
萧若风连忙上前：“师父，你……”
李长生淡淡开口：“许久未见了。”他又看向苏喆，点点头，“老弟，咱们也是好久没见了吧？”
苏喆深吸一口气，点头回应：“原来是李先生，好久不见。”
苏昌河忍不住嘀咕：“这就是天下第一的李长生？我要是把他杀了，岂不是就能取代他成为天下第一？”
“那你就是天下第一蠢！”苏暮雨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李长生的目光扫过三人，最后停留在苏喆身上：“侯爷的风采，还需要再看吗？”
苏喆摇了摇头，收回目光：“该看的，都看到了。昌河、暮雨，我们走。”
尽管心中疑虑未消，但他并未多言，只带着两名同伴默默离去。待他们身影消失于树林深处，萧若风才走近李长生，眼中复杂的情绪难以掩饰：“师父……”
“回天启城再说。”李长生挥了挥手，示意队伍继续前进。
马车渐行渐远，然而树林中却再次出现了苏喆的身影。他悠悠吹了声口哨，数名暗河杀手闻讯现身，开始清理现场。而他自己则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取出烟杆点燃，缓缓吸了一口，然后悠悠吐出烟雾。
良久，他才轻磕烟杆，在地上敲了几下，站起身来。“这么多年过去啦……”他喃喃自语，随后有声音的对二人说，“传信给第一家主顾，因有李长生，事不成。再传信给第二家主顾，因有李长生，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