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杀害我父兄之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龙套一号“子羽!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这种话!”
宫尚角“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宫子羽“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我怎么了?”
宫子羽“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甚至要连夜离开,你们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的清楚吗?”
宫尚角“当然说的清楚,自然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向我汇报,你要是不汇报,就是密谋杀害我父兄的嫌犯。”
宫尚角很想翻个大大的白眼,到底还是太年轻气盛,查真相的能力还是不够,一点不起眼的事情被他揪着不放。
宫尚角“我若是真的有谋害篡权之心,我当晚你必定留守宫门,如果我留守宫门了,还有你什么事?”
宫子羽甩了甩袖子,带着宫紫商和金繁离开了执刃大殿。
临走时,宫紫商看了眼桃糯不久前站的地方。
临近傍晚,她们的画像才画好,揉着有些酸痛的屁股,跟在上官浅和云为衫的后面。
这俩人又在她面前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让谁,桃糯错开她俩,回去收拾东西。
等东西真收拾完之后,她又有些迟疑,既然无锋的人讲,这些事情交给他们来办,那这些事情会不会已经处理好了呢?
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桃糯起身开门,云为衫站在门外,凭借着自己视野比桃糯好一点点,清楚的看到里面已经收拾好的包袱。
云为衫将桃糯拉进屋,顺带关上了门。
云为衫“天地玄黄。”
桃糯扭头看了眼自己收拾好的东西,心下了然云为衫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桃糯“我听不懂哦姐姐,你在说什么?什么天地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