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理好了。”
闻言,孟宴臣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然后几步冲上前拉住医生:“我能进去看她吗?”
“宴臣,出来了……”肖亦骁刚想说。
“转到临时病房就可以了。”医生淡定回答。
“好的,谢谢医生,谢谢您。”他放开医生的胳膊,眼神已经看向另一边,跟着被推出来的、昏迷着的杨璇离开。
身后,肖亦骁徒劳地伸出手,满脸震惊,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无视了自己。半晌,他摇着头笑出声。
杨璇额头受伤,包了一圈纱布,映着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瞧上去失了往日的张扬明媚,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之美。
孟宴臣静静地握着她的手,从白天等到傍晚,终于感觉到手心的那只手幅度极小地动了动。他眼底瞬时亮起,一错不错地紧盯着她的面容。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然后缓缓抬起。
杨璇睁开眼睛,眼底还带着几分茫然,怔怔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
“我在。”
她想动,手一抬,又被他不容拒绝地握紧。这时候,他眼中终于露出几分罕见的侵略感,然后渐渐变得温软。
“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她点头,看他忙前忙后,和上次很像,只是,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毫无顾忌地展现自己骨子里承继于父母的掌控欲。
两人都没说话,但帐篷里逐渐弥漫开温馨又暧昧的气氛。彼此心照不宣。
“安安!”
帐篷被掀开,一串人蜂拥而进。
打头的就是杨曼萍。
此时,她眼睛红肿扑到杨璇床边,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
杨璇轻轻一笑:“妈妈,你怎么来了呀?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