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光喝酒没意思,带你看个好东西。”
不等王权清反应,他已翻身跃出窗外,足尖在楼下的酒旗上一点,轻飘飘落在对面的屋顶。
少师剑被他握在手里,剑鞘上的穗子在风里晃着。“上来!”他朝她伸手,掌心还带着练剑后的薄茧,却稳稳当当。
王权清失笑,指尖凝起一丝灵力,身形轻如蝶翼,落在他身边。
刚站定,就听见街上忽然静了静——不知是谁先看见屋顶上的两人,接着,惊呼像涟漪般散开。
“那是……少师剑?”
“是李相夷!他怎么在这儿?”
“你看。”李相夷指着下方,语气里带着点得意。
王权清低头,只见整条主街都被红绸裹着,暮色渐深时,街边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透过红绸,将街巷染成一片温柔的红。
原本喧闹的人群不知何时静了,许多人抬头望着屋顶,看清是李相夷时,有人忍不住低呼,却没人敢大声喧哗,只悄悄停下脚步,连过往的车马都慢了下来。
万人空巷,大抵便是如此。
李相夷却似未闻,抬手解了腰间的红绸带——那是方才从酒肆屋檐下随手扯的,此刻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忽然缠上少师剑的剑鞘。
剑刃出鞘的瞬间,寒光映着红绸与灯火,竟生出几分艳色。
他没说什么,只足尖点着青瓦,身形旋动起来——少师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剑尖挑过垂落的红绸,带起一片翻飞的艳色,剑风裹着桂花香气,与红绸缠绕着,竟比灯市的花灯还要夺目。
他的剑舞没有半分杀意,只有少年人打赢胜仗后的肆意与张扬,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意气风发,红绸在他剑尖流转,像要跟着剑光一起飞起来。
王权清的裙摆被星云子蹭了蹭,她没反应,只望着屋顶上那个红白相间的身影,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破土而出,带着比酒更烈的暖意,比红绸更艳的色彩。
原来这就是心动。
星云子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孔雀开屏。
李相夷足尖点着瓦片,身形骤然跃起,少师剑“铮”地出鞘,剑光在灯笼光里划开一道冷弧,红绸却如活物般,随着剑势翻飞缠绕。
李相夷的剑很快,却不凌厉,红绸在他腕间流转,时而如晚霞漫卷,时而如烈火燎原,少师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