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们只是清水镇的小人物，您高抬贵手……”
“聒噪！”
男人一甩手就把玟小六打晕过去。
“六哥！”
夕雾想要去拉玟小六，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你到底是谁？”
“我还想问你是谁呢！放开我！”
夕雾一手抱着朏朏，一手被男人拉住，想要摔玉牌都没有空余的手。
“告诉我，你是谁？”
男人的眼睛变成竖瞳，声音变得魅惑。
夕雾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挣扎。
“别以为就你会变，我也会！”
夕雾的眼睛变得和他一样，她的真身若隐若现。
“九头蛇？！”
“怕了吧！怕了就放开我！不然我吃了你！”
夕雾故作要用尖牙咬他。
相柳从这个女子身上感觉到了血脉相连的牵引。他以真身引得夕雾也显了真身。
“你！”
相柳凌乱了，按照妖族的年龄，他还是条宝宝蛇，若不是斗兽场和极北之地的历练，他也不会提前进入成熟期，现在他都有孩子了？这是他女儿？
相柳的眼神变得慈爱。
“我是你父亲。”
“你放开我！”
相柳怕伤到夕雾，只能松了劲，夕雾挣脱开他，离他三尺远！
“你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我们聊聊吧。”
夕雾手上抱着朏朏，朏朏嘤嘤嘤的安慰夕雾。
“你要聊什么？”
“你娘是溪客吧？”
虽是问话，却是肯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相柳失笑他对夕雾总是生不起气：“好，你问。”
“你是谁？”
“相柳。”
“你为什么认定我是你女儿？”
“我们的真身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那也说不定啊，大荒这么大，谁知道是不是还有一条九头蛇呢。”
“放心吧，我游走大荒数百年，确定这大荒只有我一个，哦，现在还有一个你，我们父女两条九头蛇。”
“那说不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