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我的身份是个大麻烦,巨大的麻烦,和我纠缠在一起,你会没命的。”
溪客轻声说,她对杨砚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知道她不能。
“阿溪,我不怕!”
“你不怕,你的家族呢?你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阿砚,义父也不会同意的。”
“我……”
“义父还在等我们,我们先回去吧。”
溪客不让杨砚继续说,扶着他回打更人衙门。
送到门口,溪客没有进去,把杨砚交给其他打更人就离开了。
杨砚想让溪客留下,却没有立场,只能看着她离开。
杨砚跟魏渊汇报完之后,他没有掩盖溪客的功劳。
“人是你一个人杀的,与阿溪无关,知道吗?”
“魏公……”
“阿溪与你身份不同,你建功是好事,与阿溪而言就不同了。所以阿溪的事情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要与我报备。明白吗?”
“是!”
南宫倩柔和杨砚应下了,许七安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也答应了。
“好了,杨砚你受伤了,先下去养伤吧。”
杨砚顿足不前,魏渊看出来他有话想说。
“倩柔,你和许七安先在外面等一下。”
“是,义父!”
“是,魏公!”
“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义父,阿溪到底是什么身份?”
听到是问溪客,魏渊手顿了顿。
“怎么想问阿溪了。”
“义父,我喜欢阿溪,我想娶她!”
杨砚跪在地上。
嘭!
茶盏落在地上,碎渣四处飞溅。
南宫倩柔和许七安怕魏渊出事,赶紧冲进来。
“出去!”
“是!”
焦急地冲进来,然后又被魏渊赶出去。
魏渊难掩心中的怒火!
“杨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义父,我心悦阿溪,请义父成全!”
杨砚磕了一个头。
“你与阿溪并无可能,不必苛求!”
“义父,阿溪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