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说你是个只知道打架的武夫,我看义父是看走眼了!”
“那是没有遇到对的人呀!”
溪客靠在杨砚肩头,杨砚揽着溪客,两人一起看着夕阳西下。
杨砚和许七安离开的时候,溪客没有送行,她的出现只会给杨砚带来麻烦,不过她托魏渊带来了她给杨砚准备的东西,拿着包袱,杨砚像是捧着一个珍宝。
“啧啧,真没见过砚哥这个样子!陷入爱河的男人呐!”
许七安叼着狗尾巴草忍不住咂舌。
“怎么?羡慕啊?羡慕你也去找一个啊!”
“可别,我可受不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许七安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身影,晃了晃脑袋,不行,不能想!
怀庆和溪客站在高处,看着船渐渐远去。
“你真的不去送送?”
“我和他心意相通,不见才是对我们此刻最好的选择。”
“你就不怕他记挂?”
“记挂才好,心有所念,才会有执念,有执念就不会死!”
“看来你也认为血屠三千里确实发生了。”
怀庆知道消息之后一直很矛盾,一边希望是真的,这样与她有利。一边希望是假的,这样就没有那么多百姓悄无声息死了。
“无风不起浪,更何况是血屠三千里!”
“楚州是皇叔在镇守,若是真有如此大事,必定会传信回来,皇叔连镇国剑都借去了,这就说明楚州仍然在皇叔的掌控之下。”
“还有一种可能。”
溪客侧身,面向怀庆:“幕后之人,便是镇北王!”
怀庆瞳孔放大!
“许七安!”
码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怀庆暂时分了神。
“临安?”
“看来这位临安公主心仪许七安。”
“小小银锣,也敢肖想公主!”
怀庆虽然觉得许七安是个人才,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拐带自己妹妹,虽然这个妹妹与她不对付,但姐妹至亲。
“恐怕这不是公主殿下能够掌控的。”
溪客转身下楼,临安与许七安能不能成还是个问号。
怀庆虽然不认同溪客的话,但是从楚州一路传过来的消息,均可证明血屠三千里确实没有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