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郦知媋:“是,幸好我运气好被小和尚捡到。”
“下次可得注意点,别落下了不该落的东西。”郦娘子教育道。
“是是是。”
做了马车回汴京城中,郦知媋又马不停蹄的往外面跑,郦娘子是想拦都拦不住。
郦娘子无奈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家中可是什么人间地狱,让这小六待一会就觉得引火烧身。”
三娘道:“六娘年纪小正是爱玩的年纪,这汴京又是繁华热闹,爱玩也不无道理,娘就随六娘去吧。”
郦娘子眼神中布满惆怅与一丝担忧:“六娘这性子我是真怕以后嫁人了会被夫婿嫌弃,阿姑蹉跎。”
郦知媋跑进了玉器铺她还没有放弃。
虽说李六郎是说赠予她的,可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又那么贵重。
郦知媋很是愧疚,觉得自己没有保管好朋友的东西。
郦知媋几乎是跑遍了离家近的玉器铺 ,但得到的结果都是这玉佩贵重非常,质地细腻特殊,乃是辽国产物,不能够修补。
最后有好心的店人给她指了个去处——
汴京城内,一家名为“琢玉坊”的店铺坐落在御街旁。店内陈列着各式玉器,从玉佩到玉簪,无不精美绝伦。店主是一位年过五旬的玉工,正低头用琢玉刀修复一枚断裂的玉佩。见客人进门,他抬头笑道:“客官可是要修玉佩?小店手艺包您满意。”
那其他店家说这是全汴京最好的玉器铺了。
琉璃坊的天光被格栅切得细碎,郦知媋摊开掌心时,玉佩的裂痕正巧截断一缕浮尘。老玉匠的麂皮手套抚过螭纹,突然颤如风中秋叶:"娘子可知这是蓝田水苍玉?"他指着玉心絮状纹路,"瞧这'金簪刺月'的品相,百车玉料也出不了一钱。"
老匠人用犀角镊挑起玉屑:"双螭衔珠的雕工,得用失传的跳刀法。您看这龙睛..."
老匠人不敢说话了。
“此玉修不得,小娘子赶快走吧。”
郦知媋站在店外,手指摸到了玉佩上的“受益”两字,被她摸出了艳光。
午时的日头正毒到子夜打更声里。
郦知媋跑遍了整个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