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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知媋和五娘一起扶着范郎君走了一小会,终于走出了那热闹的汴京正街。
汴京大半夜只有那一条街是亮的。
其余就是老百姓的住所,宁静无一丝喧嚣。
郦知媋随手把他推进了巷子里,本来就醉倒的他一下就摔到了地上,也许是疼痛让他酒醒了几分,范郎君大惊:“你们两个是谁?”
五娘和郦知媋相视一笑,她们已经带好了蒙面巾。
范郎君还是那么傻的人,一点都不害怕他认出来。
郦知媋和五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郦知媋的脚踩在范郎君的胸前,自己的身体顺势往前歪,这样重力就全在范郎君的身上。
不出三秒,范郎君就开始呻吟了。
“好痛!好痛!”
郦知媋不屑的“切”了一下,跟五娘说:“开始动手吧。”
五娘愤恨的踢了好几脚范郎君:“叫你纳妾,叫你每日在外面喝花酒,叫你朝三暮四。”
拳脚声在巷子里回荡,好似一阵阴冷的风。
*
旭日初升,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羞涩的少女脸颊。晨雾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一层薄纱笼罩着大地。
二娘急匆匆的推开家门,在院子里大声囔囔:“娘,不好了!”
这一声打破了院子里的沉寂。
琼奴早已经起身,迎着二娘走上前:“二娘,发生什么事了?”
二娘心里焦急没空回答她,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娘呢,我要找娘。”
琼奴回答说:“娘还在睡觉。”
话落,郦娘子的声音就传来:“二娘,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
家中没有男人,只有女眷,郦娘子紧紧披了一件薄衫迎了出来。
二娘看见郦娘子就像看见了主心骨一般,立马迎了上去,她面色苍白,很是紧张。
二娘急忙说:“娘,你可不知道发生了大事了!”
郦娘子一看二娘的焦急表情不像是什么小事,心也被她的话提了起来。
二娘一见面话劈头盖脸地涌来。
“娘,可见五娘和六娘了吗?发生大事了,赶快让她们两个出去避避风头。”
郦娘子心里疑惑,什么事情会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