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这一幕,就是他们姐妹们轮流被放倒。
五娘翻白眼,胡乱的指着六娘的方向。
郦乐善琼奴,你…..
她还没讲完就砰的倒在了桌子上,深深地给自己脑袋砸出个红痕。
郦知媋浑身迷迷糊糊地,眼神泛空的望着远处的烛火,烛火晃动,好似变成了两三株,像极了那炽焰的玫瑰。
郦知媋忍耐不住地躺了下去,但没让自己失去清醒。
她底子比较好,控制着呼吸,迷药的药效不会那么快深入她脑子。
“对不起——”
一声温柔的道谢跟个微弱的猫儿呼吸声飘进了郦知媋的耳里,郦知媋咬下唇,力度重的紧紧凹陷了进去,泛起了红痕。
郦知媋跌跌撞撞地在自己枕下摸出了那块玉佩,她摸着那丝裂缝,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未如此安宁过。
回忆到此结束,郦知媋的手死死的攥着那块玉佩。
轿子里的跌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郦知媋现在的处境。
郦知媋咬牙,忍不住思考当下的处境——
她不能就这么离开,她不能只想着自己,任由自己导致韩家再与郦家结仇。
可现在众目睽睽,她也不能跟话本子写的一样随便拉着人来替自己嫁。
啊啊啊啊啊啊啊!
郦知媋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
觉得烦死了。
“请新娘落轿——”
啊——
郦知媋从头上拔出银簪往膻中穴一刺,瞬间酥麻又刺痛的感觉从心口中传来,郦知媋浑身没了力气,只觉得疼。
“唔!"
喉间溢出的呻吟裹着颤音,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真是假。冷汗霎时浸透里衣,珠钗撞在轿壁上叮当乱响。
她没想这么多,其实她本不想伤害自己,但她害怕若是与韩琦拜堂成亲了,那便一辈子都无法改变。
轿帘掀开一道细缝的刹那,喜婆被吓了一大跳。
喜婆尖叫着:“快来人啊!新娘子出事了!!”
这声也瞬间惊动了新郎官——
韩琦本来就站在大门口等着迎亲,看见喜婆大惊失色,他笑容一凝,三两步跨了上去,隔着帘子,依稀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