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要放在哪里……一丝一毫,都由不得我。稍有差池,便是冰冷的戒尺和更冰冷的眼神。
他们说这是“母仪天下”的教养,我只觉得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着,勒得我喘不过气。
她们要我温柔,要我贤淑。
凭什么啊!
我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改变。
我的少女时期可以用得上黑暗来形容。
只有那一晚……只有那一晚,我以为自己抓住了光。
红烛高烧,映得满室流金。我顶着沉重的凤冠,坐在铺满百子千孙被的龙凤喜床上,紧张得手心全是汗。盖头被轻轻挑起,我看到了他。
赵祯。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烛光落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涧的泉水,带着少年郎的腼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比画像上还要好看,没有帝王的威压,只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温和。
那天,我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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