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羡用玉如意挑开了盖头,迎风而来的就是一记拳头。
杨羡防不胜防,两天前被郦知媋打的印记还在,这下又来了一拳,倒是对称。
杨羡瘫坐在地上捂着自己刚受伤的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郦知媋。
郦知媋瞪着他。
郦知媋“杨衙内。”
郦知媋“你费尽心机想要娶我是你的福气。”
郦知媋“作为回报。”
郦知媋“打今儿起,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郦知媋岔开腿霸气的横坐在床铺上一字一顿的说。
饶是现在杨羡如此狼狈也不能解郦知媋的心头之恨。
杨羡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说。
杨羡“我可是你夫君。”
杨羡“修对我不敬!”
郦知媋当着他的面翻了个白眼,自己主动收拾起床榻。
床上什么枣子乱七八糟的都有。
“嗷——”
郦知媋顺手就将枣子扔到他的身上。
整理完床铺,大红的床铺终于看着是清清爽爽的,就是这颜色怎么看怎么刺眼。
杨羡早就坐到床前的小桌子上自己与自己饮合卺酒,把酒言欢,独自作乐。
杨羡见收拾好上前了几步,手还未摸上被子,就感觉到一道眼风,锐利的,凶狠的。狠狠的将杨羡逼退。
郦知媋仰着头下着宣判。
郦知媋“从今以后,我睡床你睡塌。”
郦知媋“胆敢靠近一步——”
郦知媋“拳头伺候!”
郦知媋举着拳头张牙舞爪的说。
杨羡不屑的“嘁”了声。
身体却很诚实,老老实实的翻身上了塌,榻上光秃秃的被子也没有,许是丫鬟们没有料想到今晚会有个睡塌的‘可怜人’罢。
杨羡只能‘光溜溜’的躺在塌上,衣服未褪,婚服直铺在塌上,与这精贵的塌相得益彰,不显落魄只增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