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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郦知媋第二次被喊过来了。
郦知媋进门第一句话:“杨羡,你要是再敢耍我,你等着吧。”
等她真正踏入屋子,本就不大的屋子里挤满了,两位跪下的婢女,千胜站在杨羡身边,屋子一下就逼仄起来,周围弥漫着一股隐隐的压力。
郦知媋当即知晓,这是有事发生了。
她收敛起自己不耐烦的样子,轻轻去问:“这是怎么了?”
杨羡慵懒的躺在塌上,豪门贵胄的气势喷薄而出,他轻飘飘地站着就是无心的压力。
清月的头死死的锤着,心砰砰的跳着。
杨羡讽刺的笑了声:“你自己问她吧。”
他将头一撇,无视了所有的目光表明了立场。
自此,清月的心彻底是死了,随即而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绝望,一个背主的丫头,她绝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一个丫鬟,一个郎君。
郦知媋不是呆瓜,可她故意问:“清月,你说说发生何事了。”
清月忽然之间发生了动作,她像只蛆虫在跪着爬了过来,扑到郦知媋的腿上。
郦知媋稳住了身体,心里暗自高兴,幸好自己练过,不然被人扑倒多难堪。
郦知媋不经意往下看一眼。
清月眼泪鼻涕哇啦啦的落下,全部都擦到了郦知媋的裙上。
啊啊啊啊啊啊——
郦知媋“放肆。”
求你了。
郦知媋“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离我远点。
清月这才松开手,哭哭啼啼的说:“都怪奴婢大胆妄为,想替娘子分忧,这才大着胆子做了些逾矩的动作,可这一切都是为主子分忧呐。”
杨羡快不可及的看了一眼清月,没有说任何话。
郦知媋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替主子分忧?你可真是好大胆子呐。”
清月跪地求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郦知媋没发话,清月就只能一直这么磕下去。
郦知媋心中暗暗的想:清月清荷两个丫鬟是阿姑遣过来的,如今我没有管家之权就把这个丫头发卖,估计又会自己刁难我。
反之,我留着传